我心爱的,我的明明——读以及观《恋爱的犀牛》
我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如何爱你?我默默忍受,饮泣而眠?我高声喊叫,声嘶力竭?我对着镜子痛骂自己?我冲进你的办公室把你推到在地?我上大学,我读博士,当一个作家?我为你自暴自弃,从此被人怜悯?我走入精神病院,我爱你爱崩溃了,爱疯了,还是我在你窗下自杀?明明,告诉我该怎么办。你是聪明的,灵巧的,伶牙俐齿的,愚不可及的,我心爱的,我的明明……我想为你放弃一切,可我又没有什么可以放弃。钱、地位、荣耀,我仅有的那一点点自尊没有这些东西装点也就不值一提,如果是中世纪,我可以去做一个骑士,把你的名字写上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。如果在沙漠中,我会流尽最后一滴鲜血去滋润你干裂的嘴唇。如果我是天文学家,有一颗星星会叫作明明。如果我是诗人,所有的声音都只为你歌唱。如果我是法官,你的好恶就是我最高的法则。如果我是神父,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天堂。如果我是个哨兵,你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口令。如果我是西楚霸王,我会带着你临阵脱逃任由人们耻笑。如果我是杀人如麻的强盗,他们会乞求你来让我俯首帖耳。可我什么也不是。一个普通人,一个像我这样普通的人,我能为你做什么呢?
写给二十三岁的“事”
我向这个世界伸出触角,找到了我的壳。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个壳,忘记什么时候已经能自如地背着它,住在里面,然后用这个壳代替我的触角去感知这个世界,或者说这个壳才是我的世界。不过,我还没有找到壳里的光。
我能不能不上场——读《候场》
有的人没想清楚(一件事)的时候,是不断发问,问自己,问别人,问上帝,也问死亡;有的不断寻找,一个目标接着一个目标;而有的,比如我,想不清楚时,不问也不追,而是逃避。于是,遇到一些事的时候,我会想这回我能不能不上场,可是The show must go on啊。
关于长大——写给焦虑的还没准备好的即将草草结束的二十二岁
你看,我其实挺知道自己的缺点的。只是自己不愿去直视这些缺点,对待自己的人生,我同样选择了逃避。做一件事情就好好去做,喜欢一个人就认认真真去喜欢。能做到这样,应该是所谓的“平常心”吧。
毕业快乐倒是次要,主要是发财
恍惚间,毕业竟然一个多月了。当时的百感交集到现在好像也所剩无几了。算是“忙忙碌碌”的这几周里,也曾有慢慢会想起当时的感触,但始终没有心情来整理整理。加上后来想弄的时候,平板的键盘又坏了。想把当时的视频重新剪一剪的也没有弄成。